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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和因果性

时间和因果性

春节肺炎的群体隔离期间,看了片单里罗列很久的电影,恰好又在书架上看到初中那会特别喜欢的一本书《Hyperspace 超越时空》。这本书算是一本「超空间理论」的科普读物,全书基本奉行「霍金畅销书」理论,全篇没有用一个公式,只是通过举例和类比的文学方式来描述近代物理的一个很争议的「超空间理论」。

除去四大基本力的统一,最有吸引力的就是对「时间」的解读。作为一个抽象又具象的名词,宗教、哲学、文学、艺术领域都又有不同的流派对这个词有所解释。在时间的科幻应用上谈及最多的就是「时间旅行」,这里又可以衍生出很多的假说来描述时间旅行的种种问题。

此前我也作为一个定性分析爱好者,喜欢琢磨「时间旅行」的可解释性。那个时候我最认同的是时间旅行的经历只是可观测性但不可修改的,就像在地球看到几亿光年外的星体,可以通过改变和它的空间距离来看到这个星体的过去和未来。现在的自己认知来看这种自己觉得可解释性最强的假说无疑不够精妙,这种假说下,空间和时间维度还是被揉捏在一起,没有那种正交互相独立的美感。

刷电影片单的过程带了些新的思考,一直以来最容易理解时间维度的方式就是视频,天然有一个可供调整的进度条来切换时间的位置。从这点来看,文学作品也是差不多,书籍的页码同样是自带的「时间进度条」,在电子阅读软件上同样也是这么使用的。不过电影和文学的叙事表达有很多手法,很难有纯线性叙事的作品了,这一点来看,切换的时间轴反而会更容易陷入事件时间的先后错乱中。但这种非线性叙事其实很接近时间旅行,提前或延后知晓在一件事情还没发生或者发生后的场景故事。

就像空间维度上的人可以从A走到B,作为正交的时间轴应该也能修改,像视频剪辑软件那样,把白天的人下一秒就安排在黑夜。但这种粗暴的方式无疑会破坏因果性,无数时间旅行的假说就是为了满足因果性而产生的,大致可以归纳为宿命论和非宿命论。但这些都是认为一件事情发生后会像蝴蝶效应那样导致一件事情发生,只是那件事情的结果,可能会,也可能不会,如同时间旅行前那样。这就是为了体现时间的因果性。但有没有可能时间是没有因果性的,我把叉了苹果的叉子往嘴里伸,然后吃到了牛肉。

我自己其实一直也觉得时间和因果性应该深深地绑定在一起,或者说时间只是因果的产物,但物理上真的是这样吗?鉴于是为了探索脑洞的趣味性,我只是在知乎上看了看现有的讨论。

最直接的问题就是「因果」是建立在「时间」这个概念上的吗? 虽然和我想的时间是不是因果的产物有所差异,但其实探讨的本质是一样的。毫无疑问,这类的问题解读最先要做的是对因果和时间进行定义,不同的定义会延伸出不同的解读结论。但只是作为脑洞探索,分析各类定义的不同结论实在过于繁琐。按照康德的因果观和相对论的时空观解读来看,因果和时间都是光传递的内容,也就是说在得知时间同时也能知道因果的作用。似乎以一种回避的方式讨论了时间和因果的关系,但的确也没办法进行任何的实验来描绘二者的关系。定性的分析成了这类问题的最大的遗憾。

像电影视听表达那样无视前一秒和后一秒的因果性,这是一种免于时空旅行各类悖论的取巧方式。但这种简单粗暴的覆盖像是一种偷懒,实在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世界运转的规律之一。